供应链关系视角下物流业战略调整对投资效率的影响

随着全球市场的不断扩大和供应链的日益复杂，物流业作为连接生产和消费环节的重要一环，面临着日益激烈的竞争和市场压力。为了应对市场需求的变化，物流业必须不断调整战略，以提高资源配置的效率和满足客户需求。然而，这种战略调整不仅仅取决于产业内部的决策，还受到供应链合作伙伴之间的关系影响。供应链关系包括与供应商、分销商、合作伙伴和客户之间的合作和合同关系，由于它们直接影响着物流网络的运作和整体效率，这些关系在物流业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供应链关系的健康与否，以及供应链伙伴之间的合作程度，可能会给物流业战略调整对投资效率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在此背景下，本研究深入探讨供应链关系视角下物流业战略调整对投资效率的影响机制，旨在帮助物流企业更好地调整战略、改善供应链关系，提高投资效率，从而促进物流业的可持续发展。

战略调整周期理论认为，战略调整可进一步划分为设计性战略调整和管理性战略调整，其中设计性战略调整指的是战略实施过程中技术要素等投入的变化，管理性战略调整指的是战略实施过程中根据情况变化及时调整对不确定性的控制程度。在当前物流业转型升级的大背景下，我国物流企业需要更加重视技术创新并加大技术投入力度，不断增强核心竞争力，从而赢得市场竞争优势。然而物流企业技术创新活动的开展往往伴随着一定的风险，如何在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生存下来是物流企业重要的经营目标之一。在当前日益复杂的外部环境下，我国物流企业一方面需要不断加大创新以提升竞争力，另一方面又要防范各种经营风险以维持物流企业稳定发展。所以，本部分将分别从设计性战略调整和管理性战略调整两个角度出发探究战略调整对投资效率的影响。

设计性战略调整指的是战略实施过程中技术投入的变化和调整。一般来说，设计性战略调整越大，物流企业越倾向于增加员工培训、人才引进和技术创新等方面的投入；设计性战略调整越小，企业越倾向于维持当前的技术投入水平，甚至减少对技术创新等方面的投入。就我国物流业而言，产业的转型升级离不开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然而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又容易引起融资能力、资源需求、代理等方面的问题，从而降低物流企业的投资效率。

从融资能力的角度来看，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意味着物流企业要增大技术方面的投入力度，而技术投入的回报周期较长，这会增大物流企业投入产出的不确定性，给物流企业经营带来风险，从而增大了物流企业融资成本并削弱了融资能力，进而降低物流企业投资效率。从资源需求配置的角度来看，物流企业增大技术投入需要更多的资金，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企业自由投资活动的开展，从而降低企业投资效率。此外，张亮亮等(2019)研究指出，长期以来物流企业之间竞争的成本都不高，很少有企业会重视技术投入，绝大多数企业都对增大设计性战略调整持消极态度。所以，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不符合物流行业的常规做法，使投资者对物流企业做出错误评估，加重投资者和企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程度，使企业面临的融资约束更大，进而降低企业投资效率。从代理问题的角度来看，由于技术投入的回报周期较长且面临较大的不确定性，所以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会增大物流企业投入产出的不确定性，加剧企业管理者和监管部门之间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增大了管理者机会主义行为发生的可能性，从而导致企业投资效率的下降。因此，基于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1：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会降低投资效率。

管理性战略调整指的是物流企业在战略实施过程中根据外部环境变化调整对不确定性的控制程度。一般来说，管理性战略调整越大，意味着物流企业增强了对不确定性的控制，从而提高了企业应对环境变化冲击的能力；管理性战略调整越小，意味着企业保持甚至减弱了对不确定性的控制，进而降低了企业应对外部环境变化的能力。在物流业升级转型的过程中，外部大环境日益复杂多变，物流企业创新活动的增多使企业经营面临更大的风险。

从融资能力的角度来看，何凌云等(2018)基于信息不对称理论开展研究指出，较大的外部环境变化会增大投资者和企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程度，投资者难以形成对企业的准确有效评估，从而增大了企业的融资成本和融资难度，使企业受到更强的融资约束，企业融资窘境的存在使得企业难以自由开展投资活动，从而降低了企业的投资效率。较大的管理性战略调整意味着物流企业增强了对不确定性的控制，其会采取更加有力的措施来应对外部环境变化，增强企业抵御环境变化的能力，从而减小了企业的经营风险，企业的经营发展受外部环境变化的影响更小。同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助于缓解由外部环境变化造成的企业和投资者之间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投资者能够借助专业手段完成对企业经营状况的准确评估，减小了企业融资的难度和成本，进而提高了企业的投资效率。此外，从融资需求的角度来看，较大的管理性战略调整说明物流企业重视并加强了企业在环境变化时生存发展能力的培养，其日常经营对资金储备的要求保持在较低水平，从而减小了物流企业开展投资行为时所受的资金约束，提高了企业投资效率。因此，基于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2：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会提高投资效率。

针对设计性战略调整，众多研究结果表明，较大的设计性战略调整可能会造成物流企业经营不确定性的增大，使物流企业面临经营风险。为了缓冲设计性战略调整较大带来的不利影响，物流企业往往会选择与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进行知识共享并分担风险。然而一方面，这样做容易导致物流企业专用性资产占比过高而影响现金流，进而制约了物流企业的投资活动；另一方面，较好的供应链关系也增大了物流企业陷入财务危机的可能性，物流企业高管有更大能力做出机会主义行为，从而降低物流企业的投资效率。

下面将分别从现金流动性和代理问题两个角度开展进一步分析：第一，现金流动性角度。设计性战略调整要求较大的创新投入且不确定性较高，仅仅依靠单个物流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有较大风险，因此物流企业往往会与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开展联合创新、合作研发。王少凡等(2020)研究指出，较好的供应链关系可提高企业之间的共享程度，知识、技术、人才等的资源共享有助于物流企业形成自己的竞争优势，从而提高物流企业创新效率，使设计性战略调整创造更大价值。在这种情况下，物流企业管理者对设计性战略调整的后果持有积极的期望，他们相信这种战略调整将带来更好的业绩和竞争力。因此，他们愿意投入更多的资金和资源来实施这些设计性战略调整。然而，这也意味着更多的资金被锁定在战略调整项目中，减少了可用于日常经营的流动资金。随着流动资金的减少，物流企业的资金投资受到了更严格的限制，导致了投资效率的下降。这是因为投资效率通常与可用资金的充足性相关，缺乏足够的流动资金可能会限制企业的投资选择，导致投资项目的选择受到限制。因此，虽然管理者对设计性战略调整充满信心，但资金限制可能会导致投资效率低下。第二，从代理问题的角度。董兴林等(2019)认为，较好的供应链关系降低了物流企业获取银行贷款的难度，上下游合作企业也愿意提供资金以确保合作项目顺利完成，这降低了物流企业陷入财务危机的几率。所以，设计性战略调整有助于降低物流企业财务风险，这增大了物流企业管理者利用设计性战略调整为自己谋利的动机。此外，设计性战略调整的产出有较大不确定性，相关合作物流企业难以进行有效监管，为物流企业管理者谋私提供了便利。因此，上述两方面原因使得物流企业管理者很容易利用设计性战略调整为自身物流企业或个人谋利，从而降低了与其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的投资效率。基于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3：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设计性战略调整更容易导致投资效率下降。

通常来说，物流企业转型升级期所处的外部环境具有更大的不确定性，此时物流企业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有助于缓解由环境不确定性增大带来的经营风险问题，从而提高投资效率。由于个体认知有限性和信息不对称的存在，物流企业难以完全认知外部环境，此时若物流企业所实施的管理性战略调整与外部环境变化不适应，管理性战略调整的实际效应会明显降低。而良好的供应链关系使得物流企业可以掌握更多外部信息，从而可更加有效地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进而实现对物流企业风险规避、融资以及经营管理等的有效约束，提高了物流企业的投资效率(申可心等，2023)。

学术界从供应链关系视角下管理性战略调整对投资效率影响的研究主要是从以下两个方面开展的：第一，风险规避的角度。孙楚绿等(2021)基于社会资本理论开展研究指出，物流企业借助供应链关系建立的外部关系网络可帮助物流企业高效获取来自供应商或客户的市场变化信息，从而识别潜在机会和风险。所以，物流企业要重视良好的供应链关系的建立和维护工作，更高效地获取市场信息，从而有针对性地采取管理性战略调整，帮助物流企业规避风险并提高投资效率；第二，融资问题的角度。雷辉等(2021)研究指出，良好的供应链关系可发挥一定的信息传递作用，物流企业获取更加全面的信息可实施更有效的管理性战略调整，从而增强了物流企业应对环境变化的能力，其融资成本也被控制在较低水平，缓解了物流企业的融资约束问题，进而提高物流企业投资效率。基于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4：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更容易使得投资效率升高。

本文以我国A股的48家物流业上市企业作为研究样本，数据采集期间为2016-2022年。财务数据来源于国泰安CSMAR系列研究数据库，分析前对样本数据进行如下处理：一是，剔除处于ST或*ST状态的样本；二是，剔除当期和滞后一期数据存在缺失的样本；三是，对所有连续变量在上下1%的水平上进行Winsorize处理。最终剩下33家物流业上市企业作为研究样本，本文的数据整理与分析工作利用Stata13软件进行。

本文被解释变量为投资效率(标记为TZ)，参考李艳(2023)研究成果，其通过企业的实际投资额与最优投资额的差值的绝对值来衡量，但其为反向变量，其数值越大，表明投资效率越低。

本文解释变量为物流业战略调整，其通过设计性战略调整(标记为SJ)和管理性战略调整(标记为GL)来衡量，参考孙嘉舸(2023)研究成果，本文选取研发投入占比、有效服务能力、销管费用占比、增值能力、稳定性和偿债能力等六个指标来衡量物流业战略调整，通过因子分析方法来获得两种战略调整的区别，其中研发投入占比通过研发投入与销售收入的比值来衡量，有效服务能力通过员工人数与销售收入的比值来衡量，销管费用占比通过销管消费与销售收入的比值来衡量，增值能力通过营业净利润率来衡量，稳定性通过固定资产净利润率来衡量，偿债能力通过营业资金率来衡量。最后选择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通过研发投入占比、有效服务能力、销管费用占比和偿债能力来衡量，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通过增值能力和稳定性来衡量。

本文调节变量为供应链关系(标记为GY)，当企业的客户集中度大于行业均值时，则取1，否则取0。

本文控制变量为企业成长能力(标记为CZ)、董事会规模(标记为DS)、董事会独立性(标记为DL)、股权制衡程度(标记为ZH)、企业规模(标记为GM)、净资产收益率(标记为SY)和资产负债率(标记为FZ)来衡量。企业成长能力通过收入增长率来衡量，董事会规模通过董事会人数来衡量，董事会独立性通过独立董事在董事会规模中的占比来衡量，股权制衡程度通过第二到第十股东的持股比例与第一股东持股比例的比值来衡量，企业规模通过企业总资产来衡量，净资产收益率通过税后利润与净资产的比值来衡量，资产负债率通过负债总额与资产总额来衡量。

其中εit表示随机扰动项。

如表1所示，TZ的均值为0.039，标准差为0.037，中位数为0.029，最小值为0.003，最大值为0.228，通过对中位数和均值相比，这表明其头部效应明显，但其没有受极值影响。同理可知，各变量均符合要求。

如表2所示，由于投资效率为反向变量，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和投资效率显著负相关，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和投资效率显著正相关。同时各变量相关系数均小于0.5，这表明其没有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

如表3所示，列(2)中，SJ的系数为0.128，其在0.01水平下显著，但由于投资效率为反向变量，这表明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显著负向影响投资效率，即假设H1成立；列(3)中，GL的系数为-0.178，其在0.05水平下显著，但由于投资效率为反向变量，这表明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显著正向影响投资效率，即假设H2成立。

由于上文采用Richardson残差模型产生的系统性偏差可能对本文产生影响，参考李延喜等(2015)的研究成果，将其三等分，剔除最接近0的三分之一样本，将剩下的样本重新进行回归分析。如表4所示，列(2)中，SJ的系数为0.238，其在0.01水平下显著，但由于投资效率为反向变量，这表明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显著负向影响投资效率；(3)列中，SJ的系数为-0.272，其在0.01水平下显著，但由于投资效率为反向变量，这表明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显著正向影响投资效率。由此可知，考虑系统性偏差的背景下，上文结论依旧成立。

如表5所示，第(1)列中，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组中SJ的系数为0.868，其在0.01水平下显著；第(2)列中，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组中SJ的系数为0.319，其在0.01水平下显著，这表明2组没有显著差异；第(3)列中，全样本组中SJ的系数为0.648，其在0.01水平下显著，GY的系数为0.747，其在0.01水平下显著，SJ*GY的系数为0.772，其在0.01水平下显著，这表明无论供应链关系好坏的情况下，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均会显著负向影响投资效率，同时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设计性战略调整更容易导致投资效率下降，所以假设H3成立。第(4)列中，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组中GL的系数为-0.392，其在0.1水平下显著；第(5)列中，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组中GL的系数为-0.161，其在0.1水平下显著，这表明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更容易使得投资效率升高，所以本文假设H4成立。

物流业设计性战略调整显著负向影响投资效率。这是由于：第一，物流业通常受到市场需求、供应链状况和竞争格局等因素的影响，所以频繁的设计性战略调整可能导致市场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增加，投资者可能难以预测市场的发展趋势，从而降低了他们的信心。这种不确定性可以抑制投资效率，尤其是长期投资项目。第二，频繁的战略调整可能导致资源的浪费。每次调整都需要耗费时间、金钱和精力，这些资源本可以用于更稳定和长期的投资项目。资源浪费会减少可用于有效投资的资本，从而降低了投资效率。第三，战略调整可能导致企业失去了连续性。投资者通常更倾向于投资那些有稳定和可持续发展计划的企业，因为这有助于降低风险。频繁的调整可能使企业缺乏明确的长期愿景和战略，这可能使投资者感到不安，降低了他们的投资意愿。

物流业管理性战略调整显著正向影响投资效率。这是由于：第一，管理性战略调整通常旨在提高物流企业的运营效率，其可能包括改进供应链管理、优化运输和仓储流程、降低成本，以及提高服务质量。通过提高运营效率，企业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资源，减少浪费，提高投资回报率。第二，物流业是一个充满竞争和不断变化的领域。管理性战略调整可以帮助企业更好地适应市场变化，其包括调整业务模式以满足新的市场需求，拓展新的市场机会，以及改进客户服务。适应市场变化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竞争力，从而增加投资的吸引力。第三，管理性战略调整还可以有助于降低业务风险，通过更好地管理风险因素，例如供应链中的不确定性或市场波动，企业可以降低不利事件的潜在影响，这能够降低投资的风险，从而使投资者更愿意投入资本。

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设计性战略调整更容易导致投资效率下降。这是由于：第一，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可能倾向于保持现有的供应链结构和关系，因为它们在过去已经取得了成功，且在与供应商和合作伙伴之间建立了稳定的关系。因此，这些企业可能在面对市场变化或竞争挑战时表现出较大的惰性和自满心态。他们可能不愿意进行大规模的设计性战略调整，因为他们认为现有的供应链关系已经足够有效。第二，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可能已经投入了大量资源，包括时间、金钱和劳动力，来建立和维护这些关系。因此，他们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些资源来进行设计性战略调整，这种惰性可能会成为他们改变供应链策略的障碍。第三，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通常有更复杂的供应链网络，其中有多个供应商、合作伙伴和分销渠道。设计性战略调整可能需要更多的协调和沟通，以确保整个供应链的各个环节都能够适应新战略。协调和沟通方面的挑战可能增加了调整的复杂性，从而影响了投资效率。

相比于供应链关系较差的物流企业，供应链关系较好的物流企业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更容易使得投资效率升高。这是由于：第一，供应链关系较好的企业通常已建立了长期的供应商和合作伙伴关系，这些关系可能是基于长期的信任和协作建立的。而良好的供应链关系使得物流企业可以掌握更多外部信息，从而可更加有效地开展管理性战略调整，进而更容易使得投资效率升高。第二，在建立供应链关系时，企业通常会投入大量资源，包括时间、资金和努力，以确保供应链的高效运作。这些投资可能包括培训供应商、建立特定的生产和交付流程，以及建立信息技术系统来支持供应链管理。因此，物流企业十分重视良好的供应链关系的建立和维护工作，更高效地获取市场信息，从而有针对性地采取管理性战略调整，帮助物流企业规避风险并提高投资效率。

第一，数字化和自动化技术投资。政府可以设立数字化和自动化技术升级基金，为物流企业提供低息贷款或补贴，以支持其采用自动化设备和数字化技术，例如自动化仓储系统、智能物流管理软件和物联网设备。第二，绿色物流战略。政府需要制定更严格的环保法规，对符合绿色物流标准的企业给予税收减免或奖励。政府还可以鼓励企业投资于可再生能源供应链，以降低碳排放。第三，供应链可视化。政府可以资助研究机构开发开源的供应链管理软件，以降低企业采用成本。此外，政府可以创建全国性的供应链数据共享平台，鼓励企业分享信息，以改进供应链的可视性和透明性。第四，多元化战略。提供市场研究和市场准入支持，帮助物流企业识别潜在的多元化机会。政府还可以建立多元化战略研究中心，为物流企业提供市场洞察和战略指导。第五，人才培训和发展。政府可以与高校和培训机构合作，提供物流从业人员培训计划。此外，设立物流行业技能认证制度，鼓励从业人员不断提升技能水平。

第一，合作伙伴关系建设。政府可以推动物流企业与供应商、分销商和合作伙伴建立长期合作伙伴关系。鼓励物流企业签署合作协议，明确责任和利益分享。第二，供应链可持续性。政府可以设立可持续供应链认证体系，对符合标准的企业提供认证和奖励。此外，建立监管机构，加强对供应链可持续性的监督和评估。第三，风险管理。提供风险管理咨询和培训，帮助企业建立有效的供应链风险管理体系。政府还可以合作设立风险共享机构，为企业提供风险分散机制。第四，信息共享平台。政府可以资助建立独立的信息共享平台，确保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鼓励企业共享信息，以提高供应链的协同效率。第五，供应链融资。政府可以设立供应链融资机构，为物流企业提供融资支持，其包括应收账款融资、库存融资和供应链贷款，以确保供应链的稳定运行。